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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马这种“接地气”的活儿,自然不能劳烦金一川这位断层顶流亲自下场。吉小良虽然看到金一川、王博和老木也在场,但非常识趣地只“抓”住了同样一身狼狈的张花朵。
“花姐!跟我走!这事儿非你不可!”吉小良不由分说地把张花朵塞进了他那辆溅满泥点的SUV里,脸上是混合着崩溃和“抓到壮丁”的庆幸。
当然,吉小良也没指望张花朵真能赤手空拳去逮那些受惊狂奔的骏马。她的任务主要是“坐镇中军”——跟着他的车,拿着对讲机,和道具组撒出去找马的人保持联络,实时汇总位置信息。
同时,吉小良火速联系了车叶县当地力量:消防队、派出所、甚至发动了附近几个村子的热心村民!一时间,雨幕中警灯闪烁,消防车的大喇叭循环播放着寻马启事,虽然马听不懂,村民骑着摩托车、扛着套马杆(临时找的竹竿加绳子)在泥泞的山坡上搜寻,场面壮观又透着几分荒诞。
张花朵坐在副驾,听着对讲机里此起彼伏的呼叫:
“报告!东边山坡发现两匹!枣红色的!正往林子钻!”
“西边河边!看到一匹黑的!跑得贼快!”
“消防大哥!麻烦您车往南边开开,堵一下路口!”
吉小良一边开车在泥水里艰难跋涉,一边对着对讲机嘶吼协调,嗓子都快喊劈了。
张花朵则飞快地在湿漉漉的本子上记录位置,用吉小良的手机拍照标记,忙得焦头烂额。她的手机因为进水根本都不能开机了。
当最后一匹浑身湿透、鬃毛凌乱、显然也跑累了的白马被几个精壮的村民连哄带拽地牵回临时加固的马厩时,已经是深夜。雨势稍歇,但空气依旧湿冷。
张花朵和吉小良看着那匹垂头丧气、打着响鼻的白马,又看看彼此同样如同泥潭里捞出来的模样,不知怎的,突然爆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大笑!那笑声里充满了疲惫、荒唐,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莫名畅快!
“哈哈哈……花姐……咱们这剧组……真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吉小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扶着车门直不起腰。
张花朵也笑得肚子疼,抹着笑出来的眼泪花:“可不是嘛……拍电影拍成畜牧场保卫战了……哈哈哈……”
这时,吉小良的手机响了,是张风帆打来的视频。吉小良抹了把脸,努力憋着笑接通。屏幕那头的张导显然已经听说了“马匹大逃亡”的壮举,看到两个泥猴般的得力干将,先是一愣,随即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哎哟喂!我的天!你们俩……哈哈哈哈……拍下来没?这绝对能剪进花絮!年度最佳!”张风帆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欢乐,“我拍了这么多年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剧组丢道具的、演员罢演的、场地起火的……可这十匹马集体‘越狱’,还惊动了半个县的力量去‘抓捕’……哈哈哈,真是活久见!闻所未闻!”
正笑着,摄影组赵导那张同样沾满泥点却兴奋异常的大脸也挤进了屏幕:“张导!张导!我跟您说!我带着人拍下来了!全程跟拍!那场面!马在雨里跑,人在后面追,消防车警车摩托车……那叫一个壮观!全是实打实的素材!回头剪出来,绝对震撼!咱们这电影还没开机,花絮就够上热搜了!哈哈哈!”
等一行人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如同泥塑木雕般回到宾馆时,已是后半夜。每个人从头到脚都裹着一层厚厚的、已经半干的泥壳,脸上只能勉强辨认出五官,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张花朵几乎是飘着回到自己的302房间。她甩掉沉重的、沾满泥浆的鞋袜,脱掉那身已经看不出原色的衣服,冲进浴室,让温热的水流从头浇下。泥浆混着水流,在脚下汇成浑浊的溪流。她仔仔细细地搓洗着头发、脸颊、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试图洗去这一天的疲惫、惊吓和荒唐。
然而,当她裹着宾馆提供的大浴巾,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浴室时,一个极其现实且“致命”的问题摆在了面前——没有干净衣服换了!
之前换下来的衣服早就被雨水、泥水浸透,堆在角落,根本没来得及洗。今天这身“战袍”更是泥泞不堪,直接宣告报废。行李箱里倒是还有一套备用的,但那是留着最后体面离开时穿的……
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裹着浴巾,湿漉漉地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望着窗外依旧淅淅沥沥的夜雨,陷入了“无衣可穿”的窘迫和深深的疲惫中。肚子也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就在这时,“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了?张花朵疑惑地起身,裹紧浴巾,从猫眼往外看——是金一川。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条门缝。
门外的金一川显然早已经洗漱过,换了一身干净的深灰色家居服,整个人很是清爽。他手里拿着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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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把袋子递过来,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很温和,“品牌送的运动套装,新的,没穿过。尺码可能偏大点,你将就一下。”他指了指衣物袋上的Logo,是个知名的运动潮牌。
张花朵有些意外,没立刻接。
金一川似乎看出她的迟疑,解释道:“我房车里备了不少这种品牌送的衣服,新的,各种尺码都有。那房车明天不走,就停宾馆后面停车场。车钥匙给你,”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带着精致挂绳的车钥匙,“里面还有个小冰箱,有些吃的喝的,还有些没拆封的护肤品、洗漱包,都是品牌方给的,放心用,绝对安全。我好歹顶着个‘顶流’的名头,这些东西……管够。”
看着那叠得整齐的衣服和递到眼前的钥匙,张花朵心里那点因为没衣服穿而升起的烦躁和窘迫,瞬间被一股暖流冲散了。她不再客气,伸手接过衣物袋和沉甸甸的车钥匙,真心实意地道谢:“谢谢川哥!真是雪中送炭!”
金一川笑了笑,没再多说,转身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变戏法似的从家居服宽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杯面——辣白菜泡面!
“喏,”他把泡面也塞到张花朵怀里,动作自然得像递一瓶水,“看你晚上也没吃啥,估计饿了。你自己烧点热水就能泡。”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个味儿……我可喜欢了。”
手里捧着干净的衣服、沉甸甸的车钥匙,还有一桶散发着诱人香辣气息的泡面,张花朵看着金一川钻回了自己的房间,再看看怀里这堆东西,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满足感,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疲惫和狼狈。
她关上门,背靠着门板,低头看着怀里的东西,终于忍不住,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倒霉催的一天,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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