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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ldo;主，灯心。&rdo;身后有个低低的声音，&ldo;象形，下喻火把，上指燃火。故，本意油中灯糙、灯纱之类，即火之心。后引申，称家国之君王。又指重中之最重，以及立业之本。&rdo;

这话有些熟悉。

老侧竖起耳朵。

&ldo;你教的，一字不止一意。&rdo;身后的人蹲了下来。

本来就如此。

老测抬头，回看了一眼。

&ldo;你，梁长书，不同。&rdo;

……梁长书？

难得老侧没有朝生人喷几个响鼻，又趴回去了。

&ldo;以前，我只知道，不可以背他。后来还，不想你难过。&rdo;

可不可以，和想不想么……

&ldo;可我不知道怎么分……你，教我，好么？错了，罚。但是……教我？&rdo;

&ldo;穆炎。&rdo;我暗叹，看看老侧竖起来的耳朵，开口。

&ldo;嗯？！&rdo;

&ldo;我教不了你了。&rdo;

&ldo;……为、为什么？&rdo;

&ldo;你当初虽然选了殉主，但是只要人活着，我多刁难你几顿，大概就能消气，而后继续。可你后来为梁长书来缉我……梁长书死了，不是么？&rdo;

&ldo;是。&rdo;

&ldo;活人永远抢不过死人，穆炎。&rdo;

&ldo;不……不明白。&rdo;

&ldo;你对我而言，是武功很好的穆炎，是话很少的穆炎。不过你会变，这些也可能会变。唯独一点不会‐‐你永远是那个为了你主子缉我的穆炎。&rdo;说出来，心里压的东西飘散去，倒似乎轻松了不少。

&ldo;同样，我对你而言，是很麻烦的时临，是总有东西喂饱你的时临。我会变，这些便也可能会变。但也有唯独的一点不会‐‐我永远是那个，你为了你主子，要去追捕的时临。&rdo;

&ldo;……&rdo;

&ldo;对你而言，你不可以违背主子，也不想我难过。当初你进了那扇门，已经让我难过了。对我而言，我明白你想的什么，所以伤心归伤心，未必扔得下，第一次扔不下，第二次又能如何。可后来你那般，便是叫我不再有翻本的可能了，凡事都有个底线，穆炎。盖棺定论。梁长书有没有棺材我不知道，你我之间，那时候便定论了。&rdo;

&ldo;所以，你……不、不要、了么？&rdo;

&ldo;要不起了。&rdo;

&ldo;……我……&rdo;

&ldo;先生先生先生！

我回头，叶柏正飞扑过来，叶耿在后头一脸无奈。

&ldo;先生的靶子真不牢，一会会就she坏了！&rdo;

九十八

终于送走叶家两个麻烦，裘隽的信又到了。

&ldo;青杨，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正事在里头。&rdo;

&ldo;……先生！&rdo;

&ldo;你还害臊不成，不就几首破词么。&rdo;

&ldo;裘大公子文采风流，先生权做消遣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