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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两步,腿就软了,一跌,又跌进了莫深的宽厚胸膛里。
易然又看到了莫深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不由默默吐槽了一句:“一大早这嘴角就没歇过,是抽筋了啊...”
“是高兴。”莫深没脸没皮地如实回答,从头发丝儿都脚指头都在向世界传达他内心的充盈喜悦。
“我的那些...衣服呢?”易然支吾着问出了声,在她仅存的记忆里,只记得当时战况激烈下,整个房间都弄得一团乱,衣物散了一地...
可她现在屋子里地面很整齐干净啊,那些凌乱的衣物哪儿去了?
“在我房间。”莫深回答。
“那我们怎么在这?”易然追问,脸上写着迷茫二字,她甩了甩头,按理说,他们今早应该在那屋醒来才对...
“你说,我那床垫太硬,硌得不舒服……”莫深出声提示了一句。
易然拂面嗷嗷叫,天呐,她这该死的嘴,为什么要多问这一句,当做没想起来不好吗!
知道太多的人,是不快乐的...
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又席卷而来了,这一刻,易然宁愿自己是断片的...
昨夜完事后,她揉着疼痛的腰身,有气无力地指着生硬的床垫,声泪俱下地控诉:“都怪你太硬了,害我腰疼...”
那柔柔软软的语气里,还带着小委屈的哭腔,听得惹人怜,也更让莫深浑身一抖。
“不是床垫的错。”莫深邪邪地扬了扬唇,疼惜地伸手擦拭易然脸颊上断了线的泪珠。
“是它,就是它!”易然拿着手指使劲戳戳戳,戳着又把自己的手指给戳疼了,也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咋地,反正情绪变得格外敏感脆弱,自顾自捧着手指头,一会儿“呼呼”,一会儿“呜呜呜”。
“好好好,都怪他。”莫深把易然的手指握在掌心里,轻声细语地哄着易然入睡。
他轻轻地揉捏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时,不由又心猿意马了,可看易然一脸疲倦,又不舍得再折腾她...
谁知,翻了个身的易然,在快要入睡时,大声高喊了一句:“对,就怪它,要是在我那柔软的床垫上,肯定就不会那么痛了!”
“真的?”莫深的双眼瞬间就亮了,他的眸光从金灿灿转变到了绿油油,嘴角的坏笑在一点一点加深...
“对啊,不信打赌啊!”易然那根深蒂固的赌性,好死不死地又上头了!
就当莫深还在犹豫要不要趁虚而入时,易然十分豪气地出口:“是不是男人!敢不敢赌!”
这一声“是不是男人”的质疑,让莫深瞬间选择放弃对良心的抵抗,他低头在易然耳边轻语了一句:“不是都不行了。”
下一秒,莫深已经连人带被,打横抱起了昏昏欲睡的易然,直奔她所说的那不会硌腰的软床垫。
一通折腾后,被办得明明白白...
累到她直接选择性失忆了...
易然一手捶了捶额头,又揉了揉酸疼到难以站立的腰臀,她打从心底里确信了:真不是床垫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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