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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不肯放过（第2页）

倪子昕捧着她的脸看了看，眼眶里的红色还未散去，凌煦跟着面色一变，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是不是......你三姐......”

娇娇摇摇头：“没，刚才风吹的，眼睛进了沙子。”

倪子昕似乎懂了什么，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乖，要是累了，就早点上去休息。”

知道她不愿意面对，所以倪子昕给她一个台阶下。

可是凌煦却是站不住了，他这一天到晚跟人家道歉，真的是累死了，看着娇娇，凌煦小心翼翼地确定着：“是不是你三姐？娇娇，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坦白说出来，好不好？”

“还是说要我去调监控录像？”靳如歌拧着眉，不肯放过！

娇娇一咬唇，闭着眼睛，索性把什么都说了。

凌煦喉结动了动，刚要开口，靳如歌瞪着他：“你给我闭嘴！你是不是又想要说对不起了？”

凌煦：“......”

是的，他正准备跟娇娇还有倪子昕道歉呢！

靳如歌冷笑：“蕊蕊杀人，你要不要替她坐牢？”

凌煦：“......对不起。”

靳如歌忖了忖，沉默不语。那种深邃而又暴动的眼神，瞧得凌予都有些拿不准她想要干什么。

凌予小心翼翼上前：“如歌，别生气......”

“我教女无方，害了婆家，连累了娘家，要说对不起，应该是我才对！”靳如歌扬起下巴，丝毫不愿意回避自己的责任。

以前听说，如果你有仇家，就教育一个无法无天的女儿，嫁到仇家去，祸害人家。

靳如歌只当笑话。

现在明白了，这是真的！

只是，凌家是对凌予跟凌儿都很重要的家族，有了凌儿的关系，再有天祈跟凌心的关系，他们本就是姻亲，不是仇人，她怎可以纵容自己的女儿做到如此？

靳如歌道：“方言！”

方言当即从冬阁的管家房间出来，看着靳如歌：“夫人。”

靳如歌深呼吸，道：“把三小姐带到春阁三楼的练功房，我要单独见她！”

方言：“......”

春阁三楼的练功房，四周都有镜子做的墙壁，那是靳如歌平时跟凌予一起国标舞，还有凌予自己跟方言没事练散打的时候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除了镜子什么都没有。

方言看了眼凌予，凌予拧着眉：“如歌~！”

“我靳如歌今天要教育我自己的女儿，任何人不得阻拦！否则就是跟我过不去！我若是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还有什么脸去见我婆婆？我婆婆今天都差点被她气死了，我另一个女儿现在还在医院等着做眼部手术，难道这一切还不够吗？她还把我的小外孙这样仗势欺人、愚昧无知！一个我没有教育好的女儿，直接祸害了三代人，难道还不够吗？我不可以教训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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