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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想笑（第2页）
第四扇门……是我按下B计划按钮的瞬间。那一秒，我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证明我可以做决定??哪怕代价是毁灭。
“看到了吗？”金瞳的我站在长廊尽头，“你的动机从来不只是正义。你渴望权力，渴望被看见，渴望复仇。你和布鲁斯一样，都被童年创伤驱使，只不过他选择了克制，而你选择了爆发。”
“可我救了人！”我怒吼，“我唤醒了沉默的大多数！我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开始害怕一个‘普通人’的力量！”
“所以呢？”他冷笑，“你现在是要去推翻韦恩企业？挑战蝙蝠侠？然后呢？自己坐上王座？你以为你和其他野心家的区别在哪里？”
我哑口无言。
良久，我低声问：“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
“没有绝对的对错。”他说，“只有责任。真正的强者，不是打破规则的人，而是能在废墟之上重建规则的人。”
他伸出手：“加入‘代行者计划’。穿越诸天，修复因失衡而崩溃的世界。你会获得力量，也会失去更多。你将不再是陈野，而是‘破晓使者’??光明与黑暗之间的平衡者。”
我望着他，脑海中闪过太多画面：贫民窟孩子的笑脸、老李头递来的热汤、卢克信任的目光、布鲁斯摘下面具时眼中的疲惫……
还有那天清晨，锤子落下，砖墙崩塌，阳光洒在每个人脸上的那一刻。
“我可以走这条路。”我说，“但不是作为你们的傀儡，也不是为了服从某个所谓‘更高秩序’。如果我要成为什么，那就必须是我自己选择的意义。”
他凝视我许久，终于点头：“那么，试炼正式开始。”
第一站：Z-4205世界线，末日废土，资源枯竭，人类沦为机械教派的奴隶。任务目标：摧毁核心熔炉，解放幸存者营地。
我穿上他递来的战衣??漆黑如夜，胸口镶嵌着一枚会呼吸的赤红晶石，象征“未熄灭的意志”。腰间配一把可变形武器，名为“断链者”。
当我们踏入传送光柱时，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片土地。
哥谭仍在雨中伫立，蝙蝠信号穿透云层，一闪一闪，如同心跳。
我知道，我会回来。
而这，仅仅是一个起点。
接下来的七十七天，我在十三个世界间穿梭。我曾在冰封星球带领流亡部落击败基因暴君；在魔法大陆以科技破解古老诅咒；在赛博都市揭露AI神明的谎言，点燃人类最后的自由火种。每一次任务都几乎让我丧命，每一次归来，灵魂都更加沉重。
但我学会了控制那股来自圆盘的力量??它并非外物，而是我自身潜能的具象化，被称为“源初共鸣”。只要信念足够坚定，便能短暂撬动现实法则。
第十三次回归时，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愤怒的年轻人。
Ω议会召开全体会议，全息投影中浮现上百个不同形态的生命体，来自时间之外、维度之隙。他们审判我是否具备成为正式代行者的资格。
“你违背指令三次，擅自更改任务结局。”一名羽翼生物指责道，“你赋予奴隶自治权而非直接解救，你保留腐朽制度的核心框架，你甚至允许敌人存活！”
“因为我明白，真正的改变不能靠外力强加。”我平静回应，“我能炸毁工厂，但建不起家园；我能杀死暴君，但治不了人心。我所做的，是点燃火种，而非代替他人燃烧。”
长久沉默后，银袍老者开口：“你已超越普通变量因子的范畴。从今日起，授予你‘破晓使者’称号，权限等级Ω-7，可自主选择干预世界，并调配相应资源。”
我接过徽章??一枚刻有破碎锁链与初升太阳的金属印记。
离开前，我问：“为什么选我？”
他微笑：“因为我们见过太多顺从的英雄，也见过太多堕落的天才。而你，是第一个敢于质疑‘命运’本身的凡人。”
回到哥谭，已是深秋。
我悄悄潜入韦恩庄园外围，看到布鲁斯正在训练室挥拳击打沙袋，动作依旧凌厉，但鬓角已染霜白。阿尔弗雷德站在一旁，端着托盘，轻声道：“先生，您该休息了。毕竟……她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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