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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老怒拍桌面,“景政深,你是不是男人,小绵绵是你妻子。”
景政深望着爷爷,对他的怒火丝毫不惧,“你们塞给我的。”
他起身要走,“慢着!”景老再度喊停大孙子。
十分钟的谈话,景政深得到了他想要的,甚至,还得到了爷爷的承诺,“两年时间,如果你和绵绵依旧无法培养起感情,你们可以离婚。但是!这两年期间,你必须回家,不能外宿他处,”
景政深的眼皮微压,回头望着爷爷,他意有所指。
“也不能和她人关系让我们两个家族蒙羞。”
景政深扫了眼老者,唇角不屑,“剩下的半份资料,尽早给我。”
他出门了,回到自已的屋门口,推开门,室内空空荡荡。
季绵绵呢?
她不会真去翻墙逃走了吧。
半个小时后,人沮丧的回来了。
景政深似乎早已预料到似的,他在沙发上靠着高跷腿,佛然的翻阅着手中的资料。“没翻墙成功?”
季绵绵心情不大美丽的坐在床尾看着都不抬眸瞧一眼自已的景政深,“你家是有啥宝贝啊,为啥有保安一天24小时的巡逻?巡逻就巡逻,墙上还缠的电网,是防贼还是防我啊。”
景爷合上资料,淡定的说了句:“都有。”
他起身,看着身上有灰尘的季绵绵,看来她刚才是真跑去琢磨逃跑了。“我去书房了,早点休息。”
景政深断然不会留宿婚房,今晚煮茶也确实是他提神喝的。
在书房,景政深看着资料上的调查,他眉头紧皱。季飘摇到底去哪儿了?他到底是死是活?
翌日,
季绵绵睡醒看着床边确实没有人躺过的迹象,她才宽了心。
想来也是,景政深喜欢别人,咋可能半夜回来找她呢。
出了卧室门,她看到了景老夫人清晨在浇花,水洒在晨阳下,给暑夏带来一抹清凉的舒爽。
她走过去,“奶奶,我来帮你浇花。”
景老夫人见到孙媳醒来,脸上的笑容更深,她穿着优雅,将花洒递给孙媳。
季绵绵上手了,她雨露均沾,景老夫人是洒水,她是泼水似的,就差一壶都倒进去了。
“绵绵,别,那是你爷爷从非洲带回……”
“啊奶奶,咋啦?”季绵绵已经水都倒进去了。
景老酷爱自已的龙骨,他全程悉心照料,唯恐有一点闪失,光照强了得让它多晒晒,这种喜旱的绿植见不得水。
少有一点即可,但是半盆子水定然是过溢了。
季绵绵得知自已浇坏了景爷爷的绿植,她愧疚难当,主动跑过去找景爷爷道歉认错了。
景老一听,“浇毁了?”他没有丝毫的悲伤和难过,反而是意外,这意外中细查还有一丝的期待。
期待?
季绵绵圆润着小脸,自责的点头,“对不起景爷爷。”
见到自责的小女孩儿,瞬间全家都上阵,都开始安慰她了。
景家历来就缺女孩儿,好不容易又进门了个可爱绵软的小糯糯,谁都不忍心她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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