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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姗姗来迟的圣处女（第2页）

贞德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你的确曾是berserker的御主，但现在不是，我问你，你将berserker的第一任御主，如何了？”

觉察到对方是问的间桐雁夜，瑞萌萌这才松了口气：“雁夜现在好好的，就住在市中心的公寓，怎么，要我叫他吗？”

贞德点了点头：“让他也来教会集合。”

之后，她扭头就走，根本不给瑞萌萌发挥的机会。

瑞萌萌留在原地和阿尔托莉雅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瑞萌萌道：“刚才这个，就是caster口中的圣处女贞德。saber，你有没有觉得，对方和你长得很像？”

saber碧绿的双瞳中闪过一丝疑惑：“虽然眼睛的颜色不同，发型和身高也有差异，不过……她就是贞德的话，也难怪caster会认错了。”

saber说的是此前她和爱丽丝菲尔前往城堡的路上，遇到caster拦路的事，当时caster就把她认贞德，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以为“圣女”丢失了记忆。

“没错，你们的脸都是一样。”瑞萌萌微笑着点了点头。

阿尔托莉雅的脸型，又称saber脸、武内脸、军刀脸，不仅各个职介的阿尔托莉雅长成这样，甚至贞德、莫德雷德、尼禄、冲田总司都是这张脸，彼此之间只能依靠发型、瞳色和服饰来分辨。

贞德虽然长着和阿尔托莉雅一样的脸，不过其他地方却大有不同。不仅是瞳色和发型的差异，两人最大的区别在于，阿尔托莉雅的身体固定在15岁时的模样，而贞德的身体固定在19岁。因此，贞德个头更高一些，头发更长一些，某些地方更大一些。

见贞德对自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瑞萌萌也暂且压下心头的不安和好奇，带着阿尔托莉雅一起飞回了卫宫宅，然后，又带着间桐雁夜来到了冬木市的教会。

教会之内，原本的监督言峰璃正脸色难看，他的独子言峰绮礼立在他身后，神色淡漠，尽管失去了一只手臂，言峰绮礼如今的表现跟过去也没有什么不同。

瑞萌萌、阿尔托莉雅、间桐雁夜三人是来得最晚的，他们仨到场的时候，远坂时臣、吉尔伽美什、韦伯、伊斯坎达尔甚至索拉乌都已经到了。

——除了berserker组，其他现存的从者、御主，包括曾经的御主，都已经就位。

贞德向阿尔托莉雅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saber，你原先的御主呢？”

saber面不改色地答道：“他说自己从没做过什么违反规则的事，今后也不会，所以不来参加会议了。”

有关卫宫切嗣和berserker，瑞萌萌事先和saber商量了一套说辞，这时正好派上用场，反正总而言之，是要让其他组以为berserker和卫宫切嗣仍在冬木，形成威慑用。

“这样啊……那我们就开始吧。”贞德站在教堂中央的位置，凛然开口：“这一次圣杯战争中有太多违规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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