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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遥怯怯抬起头:“其余的我都迭在了坐垫下。”
“你还真是大胆,敢在我宴请宾客的地方穿成这样引诱我……”停留在肩头的那只手沿着衣襟滑下,拨了拨他冰冷又硬实的乳珠,“难道就不怕被人看见,说你有伤风化吗?”
慕遥低低抽着气,明明只是这样细微的挑弄,他的身体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嗯唔……夫妻之间的情趣……旁人凭什么指摘……啊!”
覃与拧住那一粒,紧盯着他吃痛的表情:“夫妻之间?你还真敢说啊!”
慕遥痛得眼睛都湿了,他抿了抿唇,大着胆子去舔她脖颈那点皮肤:“覃与,让我入赘覃府好不好?陛下亲封伯父善人之名,为的是抬他身份,好叫他上位做这风陵城的城主,为陛下收拢民心……”
覃与眯了眯眼,松了手:“继续说。”
慕遥忙握住她那只手,放在唇边讨好地亲着:“面上看着是重视伯父,实际上肯定早就选好了下任辅佐官来盯着伯父的一举一动,一旦发觉伯父有了异心,或是德不配位地起了贪念,恐怕覃府就会成为第二个慕家,被当做乡绅大户里那只被宰的鸡。”
真不愧是男主啊,即便身心都被她全方位地侵蚀着,脑袋仍旧能从这些被压缩成最浅显的信息中挖掘到表象后的真相。
覃与捏住他下唇,手指伸进他湿热口腔:“所以呢?”
慕遥舔了舔她手指,含糊不清地回道:“要想最大限度地降低陛下的戒心……嗯……不仅要伯父守身持正兢兢业业地做好这三年城主,还要疏散覃府这偌大家财……哈……单是做好事还不够……最好是能捐一部分给国库……”
覃与眸光微动。他竟连原剧情中关于覃府的最后结局都猜测到了吗?
慕遥合紧唇,含着她的手指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除此之外,您也会是陛下的重点考察对象……若您表现得太过聪明睿智,覃府会很危险……”
所以青玲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观察覃父,同时也是在观察慕家唯一顶得上用处的慕遥,以及覃府唯一的后人“覃与”。
上边那位的深思熟虑,当真叫覃与这个来自现代的小狐狸都自愧不如。
他不仅厌嫌似慕家这般自诩清流却关系复杂、牵系众多的士族门阀,还忌惮着覃府这般富可敌国的乡绅大户。覃与几乎可以猜测到那段在她脑袋里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剧情究竟牵连了多少东西,甚至可以还原出其中的诸多细节。
“覃与”救下慕遥,穆追奉命盯着覃府和慕遥“覃与”,但剧情中,他是只忠于朝廷的冷酷鹰犬,旁观着慕遥踩着覃府上位,成长为可供朝廷起用的人才,于是慕家其他废物被放了出来;而覃府垮台,小半成了培养慕遥迅速壮大的养分,大半归于朝廷。当真是,一举两得。
论厉害程度,无论是慕遥这个剧情男主,还是她这个异世来客,都不是上边那位的对手啊。
可说是这么说,剧情中的覃父比如今更加老实本分,或许他早早意识到了皇帝的想法,因此才一直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半步——他的忠诚毋庸置疑,即便是皇帝,也绝不可能轻易毁掉一个忠于自己的子民。所以,追根究底,剧情中覃府的垮台,还是九成来源于慕遥的自私自利。
覃与夹住他舌尖,凑得更近:“这些,与你入赘又有何关系?我大可以选择其他方式表现得荒唐任性、无可救药,为什么偏偏非得,和你绑定终身呢?”
慕遥看着她,委屈地眨了眨眼:“有什么,能比您嫁给罪臣之后更加让他放心的呢?我入赘,慕家再无出头之日;而您,也不必再担心他会从哪里塞到您身边的探子。”
他的舌尖卷着她手指,一双凤眼却牢牢盯着她,“我会很乖、很乖的。”
覃与眸光一深。
嗅到了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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