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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凤拉着苏梧桐进了他亲爹吴大贵的家,三间土坯房,简单翻新加固了一下,屋子里面的家具倒是新的,都是在陈老伯家买的现成的。
胡大贵说了,先凑合一下,等开春了,盖新砖大瓦房。
“他爹呀,这是咱的儿子梧桐,”刘金凤喜滋滋的对胡大贵说。
“梧桐,这是你亲爹,快叫爹!”刘金凤把苏梧桐推到吴大贵面前。
“爹!”梧桐低着头叫了一声。
吴大贵看着苏梧桐,不禁喜极而泣,没想到自己离家20年,儿子长的这么高大魁梧了。
吴大贵当年离家出去挣钱,误入歧途被抓,送到边疆劳动改造三年。
出狱后,身无分文,离家千里之遥。没办法,和在监狱结识的人一起闯荡天涯,居无定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后来挣了些钱,身边女人不断,久而久之,也就不惦记着回家的事了。
吴大贵在外风雨漂泊二十年,膝下竟无一儿半女,今天见着自己的儿子,高兴极了。
他从包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刘金凤说:“去买些酒肉来,今天我和儿子好好喝顿酒!”刘金凤赶紧接过钱,一溜小跑着去给胡大贵买酒买肉。
刘金凤到胡大贵家,又洗衣服又做饭,胡大贵也缺个操持家务的人,就默许她住下了。
刘金凤天天跟着吃香的,喝辣的,终于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临近国庆节,苏明月接了个5000块香皂的大单。
宋禾苗怀孕5个多月了,肚子也越来越大,她这段时间倦怠的很,吃过饭就回去躺着了。
苏明月关上院门,进西屋,正加班加点的做香皂,她刚刚把皂基配好,四台机器正搅拌着。
“咚!咚!咚!”院门被大力的敲着。
“谁呀!”苏明月没好气的问。
“我,快开门呀!”
苏明月听着怎么像刘金凤的声音,打开院门,果然是阴魂不散的刘金凤。
还没等苏明月发牢骚,刘金凤已经像花蝴蝶一样进来了,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看看我这身衣裳怎么样,新做的,我还扯了这么多布,你看看……”刘金凤晃着手上一摞花布,向苏明月显摆。
苏明月没好气地说:“走,走走走,怎么这么烦人呢?”
刘金凤突然板起脸,一本正经的说:“苏明月,我现在可不是你后娘了,我男人回来了,我已经和你爹离婚了,今天也不是来跟你要东要西的,我现在什么都有,不稀罕你那些东西了。”
“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给我做几身衣服,村里人都说你做的好,我也不白让你做,别人给你多少钱,我照样一分不会少你的。”
刘金凤翘着兰花指,炫耀着手上戴着的黄澄澄的金戒指。
苏明月看刘金凤连金戒指都戴上了,看来吴大贵确实是衣锦还乡了,她惦记着西屋的香皂呢,不想和刘金凤纠缠。
“刘金凤,你去找别人做衣服去,我不给你做。”
“怎么?你谁都给做,偏不给我做,看不起人啊?”刘金凤依然一副泼皮无赖样。
“你从小打我、骂我、虐待我,还想让我给你做衣服,你想的美?走走走,不准再来我家。”
刘金凤被撵出来了,她站在院子门口破口大骂:“什么东西?让你给我做衣服是瞧得起你,哼!以后你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
“哼!谁巴结你呀?连你自己的闺女儿子都沾不上光,巴结你有用吗?”
“你!”刘金凤被苏明月怼的无言以对,吴大贵厌烦刘金凤跟苏有德生孩子的事,刘金凤生怕被吴大贵嫌弃,再也不去苏家,连苏灵芝和苏白杨的面也不见了。
刘金凤抱着花布,心里生着闷气,一撅一撅的走了。
苏明月把门关上,进西屋照看香皂,她每天要工作12个小时以上,用3桶椰子油,做出1200块香皂。五天的工夫,5000块香皂终于完工了,苏明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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