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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2痛苦的真相（第5页）

她哼了一声。“它们也让我头疼，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点的话。我可以给你一剂药水。事实上，我是舞会的组织者之一，如果缺席的学生太多，我的记录就会被抹上黑点。尤其是如果像你这样杰出的人不出现的话。”

“我？著名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佐里安抗议道。

“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伊尔莎说。“要走到这一步，需要非凡的智慧和奉献精神——特别是对于像你这样出生于平民、一生都没有接触过魔法的学生来说。人们会留意像你这样的人。而且，你是戴门的弟弟，他的名气我们都知道。”

佐里安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佐里安确信最后一个原因就是这一切的结果，所有其他的论点都只是借口和试图巴结他的行为。即使他的兄弟在另一个大陆，佐里安仍然无法摆脱他的阴影。

“你不喜欢与他比较，”她猜测。

“不，”佐里安语气简短地承认。

“那么为什么呢？”她好奇地问道。

“总是与哥进行比较，我从小就是这样，在代门出名之前。我的父母从不羞于偏袒，我总是被发现有所不足。我的家人不需要一个孤僻的书呆子，多年来这一点已经非常清楚地表明了。直到最近，他们完全忽视了我，对待我更像是我妹妹的保姆，而不是他们的儿子。”

“但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们注意到了你？”伊尔莎猜测道。

“托夫下，”佐里安道。“他几次考试都考砸了，不得不通过父亲的关系来保释。他已经表现出自己不太可靠，这是一个问题，因为他应该是家族企业的备用继承人，以防万一戴门在他的一次越轨行为中丧生。所以现在我突然被带出了隐喻的壁橱，这样他们对我进行培训。”

“但你不想成为替补吗？”她猜测。

“我不想卷入家族的政治，就这样。无论如何，我不是那个家庭的一员。从来不是。充其量，我只是一个松散的同事。我感谢他们为我提供食物和资助我的教育，当我找到工作时我愿意偿还他们的费用，但他们无权向我提出类似的要求。

我不会听到。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和计划，我不想做配角，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人们不停地拍马屁的平淡的社交活动上。”

他决定就此打住，因为他只会让自己更生气。另外，他怀疑伊尔莎不太同情他了。

当伊尔莎意识到他不会再说什么时，她靠在椅背上，深吸了一口气。“我同情你，不管怎样，我认为你自己正在成为一名优秀的法师。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戴门这样的神童。”

“好吧，”佐里安说，拒绝看她。

她叹了口气，用手梳理着头发。“你让我觉得自己是这里的恶棍。抛开家庭问题不说，你为什么这么烦恼呢？这是一个聚会。我以为所有的青少年都喜欢聚会。您还在为寻找约会对象而烦恼吗？只要问一些一年级的学生，他们就会抓住这个机会——除非得到高年级学生的邀请，否则他们不能参加，你知道吗？”

“我没有约会，”佐里安告诉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可能必须参加舞会，但我很确定带约会对象并不是强制性的。祝你今天过得愉快。”

。。。。五。。。。。

疲惫地穿过走廊，他并不急于回房。老师们在周末没有给他们布置作业，所有的空闲时间对佐里安来说都是天赐之物。

当他进入自己的宿舍楼时，他发现有人已经沉浸在庆祝的情绪中，因为他所经过的走廊的墙壁上布满了鲜艳的黄色、绿色和红色的彩色斑点。

“佐里安！正是我要找的人！”

佐里安被身后的响亮声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面对这个侵入他私人空间的男人。他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这个咧着嘴笑的白痴。

“你怎么在这里，托夫？”他问。

“怎么，我不能去看我弟弟了？”他抗议道。“你太优秀了，不能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吗？”

“别废话了，托夫。当你只想和某人一起出去玩时，你永远不会来找我。你现在需要什么帮助吗？”

“这完全不是真的，”他气呼呼地说道。“你是我最喜欢的弟弟，你知道吗？”

佐里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代门不在，所以你就接受我吧？”

“戴门是个混蛋，”福尔托夫厉声说道。“自从他成名后，他总是太忙，没有时间帮助他的弟弟。这家伙只想到自己。”

“虚伪得很，”佐里安咕哝道。

“抱歉，我没听清，”托夫说。

“没什么，没什么。”佐里安轻蔑地挥手。“那你现在遇到什么麻烦了？”

“嗯，我答应过一朋友，我会给她做一剂抗皮疹药水，”托夫不好意思地说。

“世界上不存在抗皮疹药水，”佐里安气呼呼地说道。“然而，有一种抗皮疹药膏，可以直接涂在受影响的皮肤上，而不是像药水那样吸收。这恰恰表明你在炼金术方面是多么愚蠢。你到底在想什么，向你的朋友做出这样的承诺？”

“在我们的荒野生存课上，我把她推到了紫色的爬行动物地里，”托夫承认。“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给你找个女朋友！”

“我不要女朋友！”佐里安恼怒地厉声说道。托夫最不会为他安排这样的女朋友。“你看，你为什么要为这事来烦我？去药店买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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