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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短短十几步路，倒是说了两刻钟的话。

不过也是这样林羡才放心，若是王荣那些人再有异心，也总不至于说起来谁也没见过小五。

☆、第八章

林羡站在矮凳上才能恰好够着砧板，灶膛里烧着小火，灼热了铁锅，将里头的肥肉片煎的嗞嗞作响流出其中的油水来。

&ldo;红烧肉做了，加上昨天晚上还剩下一点儿菜的，今天赶紧都吃了，不然反复热过会失了新鲜的味道。&rdo;林羡背对着小五，低低的和他说话。

小五坐在灶膛下，一张笑脸映着火光，耳朵里听林羡絮絮的说话，目光却落在一旁劈柴的砍刀上。他伸手将那刀拖到自己手里，隔着一层秸秆没发出什么声响。

拎在手里掂量一番，和砍死那山寨二当家的刀重量差不多。

林羡没听见他应声，于是回头看他，见小五手上拿着砍刀，忙从矮凳上走下来，将刀柄握了过来，&ldo;拿这个做什么，&rdo;她说着又伸手摸了摸小五肚皮，问，&ldo;早上就吃了那么点，现在可饿了?&rdo;

小五食量一向不是很大，一来是人牙子那儿给吃的不多，二来是他也尽量吃得少些好长的慢些，六岁弄得看着像四岁，也省的早早给人弄去做些腌臜事情。

人牙子手里来回转卖的人多，有年长的姿容好的，无论男女均少不了有一番糟践。小五泡在里头听闻的自然不少，因而也格外防备，并视之为屈辱。

小五虽然装着个乖巧的模样，可实则不太喜欢和人很亲近。给林羡一碰，头个反应先是皱眉，后瞧见林羡脸上露出微讶的神色，才顺水推舟带着点嗔气，&ldo;早饿了，想吃饭。&rdo;

林羡也是给前头小五忽然一瞬冷然给弄的有些恍然，后听他这么说，便自然释怀下去，她起身摸摸小五的头，道，&ldo;等我将油捞起来，你的柴火便可烧得旺些，一会儿就可以吃了。&rdo;

小五点点头，视线越过门框看到外头去，院子宽敞，那条傻乎乎的小黄狗正来回跑动，自己玩耍不休。

除去自己这会儿身上中毒，过几天可能又要和萧祁文踏上不知前程的奔波旅途，小五觉得这样的安宁很难得。

林羡快手快脚的炒了菜，端到屋里吃了饭后却也并没有得闲。

她将小五抱到床上，又将门窗紧紧关好，往炕洞里加了一把火，后哄着小五脱衣服。

小五不明所以，抗拒在先，&ldo;脱衣服做什么?&rdo;

他脑中和脱衣服联系在一块儿的都是些不好的事情，这会儿难以对此产生好感，进而还怀疑起林羡的用意来。

林羡从一旁的篮子里取出一盒药膏，拧开看了看，莹润如初，这才放心，又觉得小五那副良家妇人遭了恶霸的模样有些好笑，道，&ldo;家里还剩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你身上许多伤口都是用得着的，冬□□服厚，不脱了擦不着。&rdo;

小五一时怔住，便给林羡利落的拉到了自己身边，将他的衣扣一气儿解了，直到只剩薄薄的里衣。她将边上的棉被抖落开来，环抱着盖在小五身上，然后仔细的问他，&ldo;除了手臂上，其他地方也还有的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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