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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第2页）

&ldo;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跟你一起上学。&rdo;小叔故作轻松的语气。

&ldo;那你就挑印象最深的事情来说！&rdo;

&ldo;我，我真的忘记了！&rdo;小叔含糊的回答，害怕自己说多错多，把新来的调酒师也是他的新任女朋友，带到后头办公室里开炮了。

程航见他要去办事，自然也不能紧追不放，只好作罢。

可他觉得，小叔越是说得这样含糊不清就越是可疑。

从前他对五年前的事情是带着疑惑的，可那疑惑不至于占据他心头，可这一次不知是为什么，他有些隐隐的猜测，自己的五年前也许与季念有点关联，再回想起季念刚认识他时的诡异行为，他愈发肯定了心头猜测。否则秦毅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敲打他？

不管是什么原因，今时不同往日，程航不再是从前的程航了，他觉得自己非得把五年前的事情揪出个水落石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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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程航先是把最信任的小凡叫过来盘问了他将近一个小时‐‐

&ldo;五年前我在干什么？&rdo;

小凡觉得少爷今天很奇怪，但还是诚实回答：&ldo;少爷，五年前我去当兵了，您在读高中。至于你在哪里上的高中，我那时不在场，也不清楚，估计就是您学历上写的那一间吧！&rdo;

程航知道，小凡的确没有说谎，他的确不是五年前的见证人。

既然如此，小凡就不能给他提供任何线索，可除了小凡，他还能再去找谁问？只有小凡是待在他身边最久，又是对他最衷心的人。

小凡见少爷今天心情不佳，像是被什么事情困扰了一般，他想了想，决定把一直藏着掖着不敢说出来的话说出来‐‐

&ldo;少爷，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您，季小姐在离开之前被老爷子叫过去谈话了。&rdo;

程航眼眸危险的眯起来，&ldo;怎么到现在才说？&rdo;

&ldo;老爷不让我说。&rdo;小凡如实的汇报，&ldo;季小姐离开的时候，还拿着老爷子给的支票。季小姐拿了老爷的支票，那天还在路边吐了。&rdo;

程航眼角阴霾尽显，&ldo;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事？&rdo;

小凡只好说：&ldo;季小姐不让说，老爷也不许我开口。&rdo;

程航听到这里，黑眸眯了起来，拳头攥出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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