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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的白光顺着我的手臂往心脏钻,我看见记忆碎片在眼前闪——穿校服的自己在图书馆翻《山海经》,穿越时砸在泥坑里的疼,温尘第一次给我疗伤时指尖的凉......原来最纯粹的执念,从来不是成为仙尊,是"活着,和重要的人一起活着"。
"嗡——"
天命之钥发出清越的长鸣。
祭坛底座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一道金光照穿浓雾,照得鬼修们发出刺耳的尖叫,血煞的锁链"哗啦"崩断,后退了三步。
我跪坐在地,看着剑身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纹路——那是星图,和石柱上风化的刻痕一模一样。
器灵的声音更清晰了:"主人,我等你很久了。"
"瑶瑶!"温尘的手扶住我的肩,带着他惯有的冷香。
我抬头,看见他鬓角沾着雾珠,眼底是化不开的担忧,"伤着没有?"
我摇头,刚要说话,天命之钥突然剧烈震颤。
器灵的声音里多了警惕:"有陌生的气息......"
山风突然转向,卷来一缕若有若无的药香。那是......
"小心!"我刚要拉温尘,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轻笑。
"萧盟主的仪式,倒是热闹。"
那声音像浸在寒潭里的玉,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七分凉薄。
我转头,看见雾里走出个穿墨色大氅的身影,眉眼被斗笠遮住,只有腰间的青玉坠子闪了闪——是墨羽。
他的指尖转着枚黑蝶玉佩,目光扫过发光的天命之钥,又落在我和温尘身上:"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墨羽的声音裹着药香撞进耳膜时,我后颈的寒毛"刷"地竖起来。
这股味道我在半月前的镇魔渊外闻过——当时我追着逃散的鬼修,在崖边捡到半片沾着药渍的帕子,紫菱说是极北寒潭才有的冰蝉草,专治神魂创伤。
原来那不是巧合,是他早就在窥伺。
温尘的手掌在我肩头紧了紧,霜色剑气顺着他的指尖漫开,在我们身周织成半透明的屏障。
我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紧绷如弦,这是他全力戒备时的习惯——三年前在苍梧秘境,他也是这样护着我挡下九头蛇的毒息。
"萧盟主,别来无恙。"墨羽的斗笠微微倾斜,露出眼尾一点猩红的痣,像滴凝固的血。
他拇指摩挲着黑蝶玉佩,那玉坠突然泛起幽光,空中霎时聚起上百只黑蝶,每一只翅膀都渗着墨汁似的黑雾,"听说天命之钥要觉醒了?
我本想等你们费尽力气唤醒器灵,再坐收渔利。"他轻笑一声,黑蝶"嗡"地炸开,"不过现在看来,提前动手更有趣些。"
我的指尖深深掐进天命之钥的剑柄。
器灵在识海里低鸣,剑身的星图纹路开始流转,像被风吹动的银河。
温尘的声音压得很低,混着剑气破空的嗡鸣:"瑶瑶,你护神器,我缠住他。"我抬头看他,他眼底翻涌的不是慌乱,是我熟悉的沉毅——当年他为救我硬接三重雷劫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第一波黑蝶已经扑到跟前。
温尘的霜剑划出半圆,冷冽的剑气扫过之处,黑蝶纷纷碎裂成黑雾,却在落地前又凝成蝶形。
我握着天命之钥的手发烫,突然想起紫菱说过,黑蝶玉佩是用万鬼窟的冥铁淬炼的,专克普通法宝。
但天命之钥是上古神器......
"试试这个。"我低喝一声,剑身白光暴涨,星图纹路化作实质的星光,如网般罩向黑蝶。
那些被星光触及的黑蝶发出尖锐的嘶鸣,竟开始融化——不是碎裂,是像雪落在热铁上般,连灰烬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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