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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掉外头襴衫,扭头见凤栖正在盯着瞧,不由一窘:「呃……她们不是都出去了吗?」
「对呀。」
「你……」
「我出去干嘛?」凤栖说,「我头发还要用木樨膏再梳一遍。你把我的侍女都遣走了,我只能自己慢慢梳咯。」
她的头发果然又黑又亮,坐在绣墩上,她的长发几乎垂地,跟缁绫似的,又跟瀑布似的,也果然发出了甜香的木樨味。
高云桐又想说什么,凤栖冷眼道:「你怕我看什么?」
他挑挑眉:「不怕。」
伸手解了小衫,又解裤子,嘴里说:「我在山寨里不方便洗澡,身上可是又脏又臭的。」
然后见凤栖带着哂笑,不错目地望着他,横一横心,把衬里的褌裤扯脱到底,果然看她面如桃花,眼似春水,但只含笑意地看,远远地似乎在欣赏。
他说:「得嘞,下次你洗澡,我也要进来先饱一饱眼福!」
凤栖「噗嗤」一笑,也不啐他了,扭头慢慢梳她的长发,不过在那面一尺见方的光亮菱花铜镜里,依旧能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他洗得也快,皂角液在头发上胡噜胡噜,起了一层白泡沫,他抓搓得也似乎极为快意,荡涤发上泡沫的时候,干脆把整颗头都埋进水里去了。
凤栖默默地数着,渐渐有些心慌,怕他出什么意外,赶紧起身去浴桶边查看,刚到旁边,他就鲤鱼跃水一般突然从浮着泡沫的水中跃出来,吓了她一跳。
他得意地说:「小色胚,偷看我洗澡,被我抓了个正着吧?」
凤栖拍着胸,狠狠啐了他一口,翻白眼道:「你吓死我了!我怕你在浴桶里淹死,关心你才来看看。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高云桐道:「我敢在姑苏河里潜泳,敢在扬子江里弄潮,这区区的浴桶怎么可能淹死我?它连你这只旱鸭子都淹不死的吧?再说,你背对着我梳头,怎么知道我闷到水里了?不是偷看我洗澡还是什么?」
凤栖被他下套套住了,气得只能付诸暴力,伸手去拍他的肩,拍得水叽叽地直溅得她胸口襦衫湿了,印出里头大红绣牡丹的肚兜颜色,肚兜上方贴着肌肤的,则隔着襦衫的缎料都能感觉到细润饱满,诱人万分。
高云桐任她捶打,伸手却拉她的手腕。
凤栖忙退了一步说:「别瞎闹!我大姊只给了我这一身洗换的衣服,我可不好意思问她再要一身了!」
他嘻嘻地笑,不过从善如流,一点没强迫她,只是飞快地在身上也胡噜了一层皂角液,然后起身擦干,披了中衣就过来,看着铜镜中她的脸越来越红,他也不由低头在她耳边说:「脖子上上药了没?」
凤栖声音蚊子叫似的:「结痂了,不需要上药。」
「那也要上去疤的药呀。」
伸手在她妆台的小抽屉里拿了一只瓷盒子拧开:「我替你上药。」
靠得太近,实在暧昧。淑刺
凤栖闻见他身上的皂角清气,带着点青草的味道,又带着淡淡的丶她洗剩的蔷薇水香味,还有特属于他的气息。
她不免有些心醉,觉得皂角的青草味居然也不惹厌,抬起脖子说:「我首先得要心药。」
他笑道:「不错,只是这会儿太阳还没完全下山,并州月就没有了。」
「庾台梦月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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