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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咪咪说阿斯达真是条可爱的小狗，接着便问我知不知道她的前夫眼下可能在哪儿。

&ldo;不知道。&rdo;她继续跟小狗玩耍，&ldo;他疯了，彻底疯了，居然在这种时刻突然失踪。难怪警方一开始就认为他跟那件谋杀案有牵连。&rdo;

&ldo;警方现在怎么认为？&rdo;我问道。

她抬头望着我：&ldo;难道你没看报吗？&rdo;

&ldo;没有。&rdo;

&ldo;有一个叫莫瑞里的家伙‐‐一个匪徒，他杀死了那名女秘书。那个家伙是她的情夫。&rdo;

&ldo;警方逮住他了吗？&rdo;

&ldo;还没有，不过确实是他杀的。我巴望能找到克莱德。麦考利根本不帮助我。他说他不知道克莱德眼下在哪儿，这简直太荒谬了。他是他的法律全权代表。我很清楚他跟克菜德一直保持联系。你认为麦考利这个人可靠吗？&rdo;

&ldo;他是魏南特的律师，&rdo;我说，&ldo;你当然没理由信任他。&rdo;

&ldo;我也是这么想的，&rdo;她在沙发上挪动一下，匀出个位子，&ldo;来，坐下。我有好多事要问你呢。&rdo;

&ldo;要不要先喝杯酒？&rdo;

&ldo;除了掺鸡蛋和牛奶的酒之外，什么酒都可以，&rdo;她说，&ldo;那种酒我一喝就恶心。&rdo;

我从餐具室走出来，诺拉和乔根逊正在试着用法语交谈，多萝西还在假装吃早饭，咪咪又在逗小狗玩。我把酒分送到各人手中，便在咪咪身旁坐下。她说：&ldo;尊夫人挺漂亮。&rdo;

&ldo;我蛮喜欢她。&rdo;

&ldo;跟我说实话，尼克，你认为克莱德真疯了吗？我是说疯得叫人不得不对他采取什么措施吗？&rdo;

&ldo;这我怎么知道。&rdo;

&ldo;我在为两个孩子担心，&rdo;她说，&ldo;我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什么要求‐‐我们俩离婚时，他已经跟我结清了一切‐‐可是孩子们还有要求。我们现在几乎一文不名了，我很为两个孩子担心。他即使疯了。也别把家当全都随便扔掉，一分钱也不给孩子们留下啊。你说我该怎么办？&rdo;

&ldo;是想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吗？&rdo;

&ldo;不‐‐不，&rdo;她慢慢说，&ldo;我只想跟他见面好好谈谈。&rdo;她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胳臂上，&ldo;你有办法找到他。&rdo;

我摇摇头。

&ldo;难道你不能帮我个忙吗，尼克？咱俩过去是好朋友啊。&rdo;她那两只蓝盈盈的大眼睛温柔地恳求着。多萝西坐在桌前猜疑地望着我们俩。

&ldo;看在上帝的份上，咪咪，&rdo;我说，&ldo;纽约市里有成千上万名侦探，去雇一个吧。我早就不干那一行了。&rdo;

&ldo;我知道，可是‐‐昨天晚上多萝西醉得很厉害吗？&rdo;

&ldo;也许是我醉了。她看上去没事儿。&rdo;

&ldo;你认为她是不是成了个小美人啦？&rdo;

&ldo;我一直那么认为。&rdo;

她想了想，又说：&ldo;可她还只是个孩子，尼克。&rdo;

&ldo;那有什么关系？&rdo;

她微微一笑：&ldo;多萝西，去穿点衣服，好不好？&rdo;

多萝西又抱怨说干吗非得到爱丽丝姑妈家去浪费半天时间不可。

乔根逊转身对他妻子说：&ldo;查尔斯太太挺客气，留我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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