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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缺努力忍着,不让自己的冲动坏了大事。
想着要尽量拖延时间,等外头的百草堂兄弟驾船过来支援,她脑筋一转,侧眸瞪向烛伊,“那你呢!你手里头又沾了多少人命?为了你那丧心病狂的五殿下,只怕早已是浑身浴血,肮脏不堪了吧!”
“别拿我和你比!”
烛伊愤怒地大声吼道,“我跟你不一样。我杀的都是汉人,与我们对立的汉人,是为了大义,长生天都知道,跟你这种滥杀无辜的杀人魔根本不是一码事!”
“如何不是一码事?”
沈盈缺迎着她的目光,反唇相讥,“你说你作为羯人,杀汉人是因为大义;那我作为汉人,将这些欺负汉人的羯人走狗杀光杀尽,又何尝不是为了大义?”
“洛阳、长安,乃至大江以北到雁门边关一带,本就是我们汉家的领土。你们跟强盗一样,将这里占为己有,挥霍我们的财宝,奴役我们的族人,吃的每一口肉,喝的每一口酒,用的每一匹丝帛绸缎,全都沾着我们汉人的血。这样,你还好意思对着长生天起誓,你们是无辜的吗?!”
烛伊噎了一噎,瞪着眼喝道:“当然是无辜的!”却再也没有下文,声音也比之前小了许多。
沈盈缺冷笑了一声,朝那些浮尸努努嘴,继续讥道:“还有这些人。站在你的立场,他们自然是为主子鞠躬尽瘁的忠仆,值得一个身后嘉奖。可对于我,他们却是十足的刽子手,若我不动手反击,他们定然也会为了他们心中的‘大义’,对我痛下杀手。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我为何还要为他们的死过意不去。适才我不敢看他们,也不过是觉得他们死相太过难看,看得我胃逆而已。”
眉梢一挑,她又讥讽地将嘴角扯得更高,“当然,至少比那些连尸首都捞不起来的畜生要好。”
这话指的是谁,彼此心里都清楚。
烛伊气得面颊涨红,攥着匕首就要往她的脖子上狠狠来上一刀,可这样死实在便宜了她,烛伊只能气恨地照她右侧脸颊划了一刀,仰头继续催促夷则他们做事。
滚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伴着针扎般的刺痛,和浓重的血腥味,很快便染红了衣襟。
沈盈缺咬着牙,努力不去在意,眼神隔空安抚了下脸色苍白的槐序,继续找烛伊说话:“还有一件事,你不愿意听,我也要说。你的主子,当真不配你们这般对他尽忠。”
烛伊的手轻轻颤了一下,贴在沈盈缺脖颈上的匕首也跟着晃了一晃。
极其细微。
但沈盈缺还是感觉出来,烛伊心里的小小摇摆,显然她也发现了拓跋夔对他们的惨无人道,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烛伊喝道,拿匕首抬起沈盈缺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任何。”
目光落在沈盈缺脸上新划出来的伤口上,她又露出几分畅快而癫狂的笑,“你就是靠着这张脸,给自己勾引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吧?现在我把它划花了,你猜你那位英明神武的姘头,还会不会要你?”
“真想看看他见到你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当场扭头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分给你?哈哈哈哈哈——”
嘶哑的奸笑声不断灌入耳膜,比六月的闷雷还要刺耳,衬得烛伊的面孔更加狰狞可怖,仿佛阿鼻炼狱深处爬出来的厉鬼。
沈盈缺皱着脸,努力忍住要转头躲开的冲动,耐着性子继续和她周旋:“我知道你找火雷是想做什么。”
烛伊扬了扬眉梢,确然被她的话吸引到,“那你倒是说说看。”
沈盈缺哼笑了一下,“很简单。火雷嘛,除了炸东西以外,也没有其他用处了。眼下这里到处都是水,你这么多同伴下去了都没有再上来,显然拓跋夔已经凶多吉少,你就算不愿承认,也不会傻到真要用着办法去救他,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她直视着烛伊的眼睛,认真道:“我,还有我手底下的这般百草堂兄弟。你想用那些火雷把我们全都炸死,去为你家殿下殉葬,是也不是?”
烛伊眼里露出欣赏的光,“啧啧”称赞道:“我虽然不喜欢你,但也必须得承认,你的确很聪明,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聪明。倘若身份清白一些,肯安安分分跟我家殿下过日子,我也不至于这般非要取你性命不可。”
沈盈缺哂笑,“那就多谢烛伊娘子夸赞了,但可惜,即便重来一遍,我也不会向你们羯人低头。”
“所以我也一定会取走你的性命,不是吗?”
烛伊反唇相讥,怼得不卑不亢,边说,边朝高地另一头正为找火雷救人之事急得焦头烂额的夷则三人努嘴,“他们为了你如此拼命,也算忠仆了,在我们大夏,值得主人亲手割下小指,风干后挂在墙上,随家族一块代代延续下去,以示对他们忠诚的表彰。”
沈盈缺皱了下脸,实在不懂这算什么表彰。
烛伊已继续道:“但可惜,现在他们只能和一块埋在这里了。等他们找到火雷,我就推你过去接手,等你拿到手的一瞬,我就立马点燃它,将这里都夷为平地,为我家殿下殉葬。”
沈盈缺唇瓣翕动,正要开口,烛伊又猝然打断她,“别想着动什么歪脑筋,提醒你的手下。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说一个字,只能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匕首又往上抬了抬,在沈盈缺脖子上刺出一颗新鲜的血珠。
沈盈缺愤怒地瞪着她,却又不得不照她所言,乖乖闭上嘴。
大约是为了确保今夜能将沈盈缺一行人都一网打尽,拓跋夔在“临芳藏池”的盆地高处埋了许多火雷,有些浸了水,不能再用,烛伊也不肯要。夷则三人翻遍整片高地,才勉强找到一颗能用的。
“怎么样,现在能把人放了吗?”夷则想上前又不敢,抱着火雷烦躁道。
烛伊哼笑,“当然,我们夏人一向说话算话。”说完,也不管沈盈缺鄙夷的眼神,继续道,“将火雷放在地上,朝我这边滚过来。”
夷则照做,力度控制得极好,正正好就停在双方中间的空地上。
烛伊笑了下,推着沈盈缺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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