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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对次辅吕本丁忧有感触的人真不多,白榆就是其中一个。听到吕本丁忧这个消息时,白榆正在和陆白衣一起喝花酒并品鉴美人,这不是不务正业,而是指导工作。因为在白榆的倡导下,今年春季京城举办第一次花国选美,热度非常高。整个三四月都是展示宣传期,到了四月底再由评委进行最后投票。聊到吕本丁忧这个话题,白榆突然放下酒杯,开始长吁短叹。陆白衣感到很奇怪,忍不住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吕本还有关系?就这么一个木雕泥塑离去,也值得你如此感伤?”白榆答道:“让我忧伤的不是吕本离去,而是你又害我不浅啊!”陆白衣拿起酒杯就想砸人,怒道:“你又胡乱甩锅,我又怎么了?什么都是我的错?”白榆反问道:“吕本去职,如果内阁再补一个大学士,你认为会是谁?”对官场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答案,陆白衣想也不想的答道:“那必然是礼部尚书袁炜,我嘉靖朝惯例,先做礼部尚书或者吏部尚书然后入阁。如今吏部尚书欧阳必进又不是翰林出身,没资格入阁,那就唯一人选就只有礼部尚书袁炜了。况且袁炜青词诗文写的好,深受帝君欣赏,入阁简直就是举手之劳。”然后陆白衣又感慨道:“不过说起来,这个袁炜也真是好运气。他这才当礼部尚书没多久,立刻又碰上了入阁机会,混官场有的时候真是看命!从侍郎到阁臣之间的壕沟,别人可能终生无望越过或者起码虚耗一二十年,他却可能一两个月内就跨越了!”白榆才不管袁炜好命不好命,比运气谁能比带着外挂的穿越者?他又接着问道:“那明年会试,将由谁来主考?”陆白衣又毫不犹豫的答道:“按照近一二十年来的规矩,会试由大学士轮流主考,而首辅严嵩、次辅徐阶都当过主考官了。所以如果袁炜入了阁,那明年会试就肯定由袁炜来负责主考,不会有第二人选。”说到这里,白榆叹口气说:“你可知江南第一风流才子王百谷,去年就投靠了袁炜为门客,而且还深受袁炜欣赏和喜爱。”陆白衣有点茫然,“这又怎么了?”白榆不爽的说:“你说怎么了?难道你已经老年痴呆到不记得事了?一年前为了帮你打擂台,我狠狠的打击了一番王百谷,还把他的印章抢过来了,这就算得罪人了吧?如果明年我参加会试,碰上了王百谷的东家袁炜做主考,那岂不很有可能被刁难?王百谷只要稍微对袁炜说点谗言,我想中榜就费劲了!”陆白衣抬杠说:“你连今年八月的乡试还都没考,就琢磨明春的会试,是不是想太多了?”白榆非常自信的说:“我作为严党的红人,要是连区区乡试都过不了,那不就成笑话了吗?”陆白衣用嘲讽语气说:“如果你是严党红人,那会试对你而言,也是区区不在话下!”白榆还是很有受迫害妄想精神说:“不确定性还是太大,毕竟会试主考官也是内阁大学士,没有乡试那么好搞定。万一有仇的次辅徐阶不想让我中榜,袁炜又倾向于徐阶,那岂不就麻烦了?”陆白衣回应道:“那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也没本事去影响袁炜啊。”白榆理所当然的说:“但你有干爹啊,都是西苑小圈子里的,你干爹肯定能直接影响袁炜。严首辅加上你干爹,对我而言就是双保险了。”陆白衣:“”这王八蛋还肯跟自己保持来往,莫非只是因为自己有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当干爹的缘故?正当推杯换盏,陆白衣准备狠狠灌酒的时候,忽然有严府家奴找了过来,站在门外叫道:“白先生!小阁老急请!”白榆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我发现,这小阁老越来越扫兴了。”没法子,这就是追求名利的代价,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会失去点什么。当今那些追求权力的大臣,还被皇帝像养宠物一样关在西苑呢。所幸白榆现在身处东城本司胡同,距离灯市口严府并不远,没几步路就到了,不算折腾。看到白榆,严世蕃调侃道:“听说你最近在花街柳巷辛苦的很。”白榆回应道:“不辛苦不辛苦,这叫繁荣经济,引领风尚,增加政府收入都是我这个代理色长应该做的。”严世蕃疑惑的说:“政府收入?和内阁有什么关系?”白榆这才意识到,自己按照几年后的习惯,在这用错词了,难怪严世蕃误会。在大明的时候,“政府”这个词在官场专门指的是中枢内阁,阁老也叫执政。“一时失言,不是政府收入,是国库收入!”白榆就更正了一下。严世蕃忽然来了兴趣,“听起来很热闹,四月底评选的时候,也算我一个!”,!白榆脸色发苦,恳求说:“为了保证公平公正,小阁老还是别参与了吧。”要是严世蕃去参与评选,那还能选什么?不都是按严世蕃一个人想法定了?严世蕃冷哼道:“你是害怕我抢你的风头,影响你暗箱操作?你到底从中捞多少钱?”白榆连忙岔开话题,“还有一个月,到时再说。不过说到钱,还是谈谈真正的大钱,小阁老说过的那一百万两银子什么时候到京师?”严世蕃答道:“快了,大约就在几日内了。”“这可真是最近听到过的最好消息。”白榆实心实意的说。如果没有这些银子,他白榆纵然有雄心壮志和一身捞钱本事,也是巧妇难于无米之炊啊。严世蕃不爽的说:“但我却总是听到不好的消息!徐阶都成了次辅!”白榆安慰说:“次辅就次辅,他本来一直干的就是次辅的活,这次只不过多了个名头而已。”严世蕃急躁的说:“不能总看着徐阶一直在赢,我们严党也要赢!”白榆劝道:“可徐阶最近并没有赢啊,无论他是不是次辅,朝廷权力格局没任何变化,他的权力也没有扩大,怎么就是赢了?”严世蕃长叹道:“虽然你开创了赢学,但你的赢学水平真是毫无长进,甚至反而有所倒退!”白榆:“”无言以对,这又从何说起。严世蕃说:“你认为的赢,就是冷静精密分析计算之后的结果吗?不,更高级的赢,可以是‘以为赢’,一样能够引导人心,最后达到真正赢。比如徐阶当次辅这事,你觉得无关大局不存在影响,那是因为你是聪明人。但世上更多的是蠢人,而蠢人看到徐阶进位次辅,就会以为徐阶赢了!在这种蠢人心态的影响带动下,盲从的人心就会被裹挟着涌向徐阶!所以当前徐阶到底是不是真正赢不重要,只要有人以为他赢,就是危险信号!所以我们严党必须做点什么,摆出赢的姿态,对冲徐阶的赢!”白榆大为震撼,并久久无语。这应该说小阁老的理论版本太先进,还是聪明到了过于魔怔呢?分享自己的新见解是一件挺有快感的事情,天下大概也只有白榆能听得懂赢学新版本,所以严世蕃一直说得口干舌燥。灌了几口茶水后,过完讲师瘾的严世蕃终于回到了正题:“所以你说过的干掉刑部尚书郑晓,推举我们自己人补位,把九卿里我方名额重新增加到三位,什么时候执行?”在严世蕃想来,最近也就这件事能让严党赢了。白榆有点为难的说:“再等等。”严世蕃对这个态度很不满意,“还等什么?上次你说再等一两个月,这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白榆无奈的说:“小阁老急什么?现在朝廷太平无事,我们严党并没有什么立威生事的必要。正所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决定一名尚书这样的大招,最好用在关键时刻或者重要时期,没必要在当下浪费掉。”严世蕃不耐烦的说:“我方才跟你讲赢学,难道白讲了?当下就是我们需要赢的时候。你不会是根本没有什么成事办法,先前只是随口画大饼糊弄我?所以每每要你动手,你就推脱不肯?”白榆只能答道:“确实是动手时机不到,条件还没齐备。”严世蕃紧逼不舍的追问道:“还缺什么条件?”“至少等等新左都御史上任。”白榆回答说。众所周知,新左都御史潘恩是次辅徐阶的老乡,先前担任南京工部尚书。任命诰旨先发到南京,然后潘总先再从南京启程进京,这个过程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再加上春季正是漕粮南方起运,北上路线最繁忙的时段,大运河比较拥堵。所以目前这位潘总宪还在路上晃荡,并未到京上任。严世蕃狐疑道:“我们图谋刑部,跟他有什么关系?”白榆非常肯定的说:“信我,如果没他,这难度就会变得很大。”:()大明第一墙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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